夜色朦胧,凌玄宇和姚十八带着宫妃羽进入一座荒村。
姚十八骑马巡视了一圈,找到一个大户人家。
他把缰绳交给祭司,点燃火把,逐一查看房间,确认无任何异常后,引二人进入大屋。
屋内有五间内室,凌玄宇与宫妃羽住进最大一间,姚十八随便找了间小房子躺下。
为了防止宫妃羽逃脱,凌玄宇点了她身上多处穴道,并让姚十八用铁链锁住她的双手双脚,固定在床的四角。
经脉被封,宫妃羽无法运功,气力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不如。她挣扎了几下,铁链哗哗作响,却无法挣脱束缚。
“慕容夫人,不必抗拒了,没有用的。”
凌玄宇戏谑道:“今晚好好休息,留着体力明日与本祭司在床上大战吧。知道我现在为何不动你吗?因为现在看不清楚,老夫操你的时候,要看着你每一寸肌肤,每一个表情。”
宫妃羽见他们未对自己施暴,原本幻想到蓟州前能守住清白,如果云凌雪、杨傲天能在半路相救,还有一线希望。
可这个幻想马上被凌玄宇无情打碎。
她放弃挣扎,任由泪水洗刷着脸颊,直到身心麻木,才绝望地闭上双眼。
第二日,直到天光大亮,凌玄宇才从睡梦中醒来。姚十八则早早立在门口,等待祭司召唤。
凌玄宇起身下床,伸手解开锁着宫妃羽的铁链,对姚十八道:“你过来,帮我脱掉慕容夫人的衣衫。”
“不要!”
宫妃羽大声惊叫,双眼盯着一步步走近的男子,冷冽的目光中怒火迸射,直烧得男子彻骨冰寒。
姚十八不敢与她对视,脚步也有些迟疑。
凌玄宇淫淫一笑:“慕容夫人,我劝你还是乖乖顺从吧,等你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,就不会是这样的眼神了。”
“不,你胆敢辱我,就不怕得罪慕容家族吗?我的夫君定会为我报仇。”
凌玄宇眉毛一挑,笑道:“你是说慕容隆吗?夫人莫非真不知道,你能来北金都是拜你夫君所赐?”
宫妃羽脸色惨白,怒道:“胡说,慕容隆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。”
“好,既然夫人不信,那我就给你仔细讲一讲。”
凌玄宇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正是你的夫君设下计谋,骗你到北金救人,否则我们如何能知道夫人行踪。当日我派人劫持,就是想中途将你劫走,安排在一个秘密之处,供我教和将军们淫乐,没想到还是失了手。”
心中的猜测变成现实,宫妃羽身体如坠冰窟,芳心欲碎。她不甘地说道:“就算慕容隆骗我到北金,也不过是出于无奈,并未真要出卖我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凌玄宇狂笑道:“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个事实。你还记得唐姑娘吗?几日前,我们曾逼迫慕容隆,让他在夫人和唐姑娘中放弃一位,做本祭司的鼎炉,你猜你的夫君如何选择?”
宫妃羽默然不语。
“没错,他选择放弃夫人,只因为唐姑娘聪颖,能帮助他完成复国大业。”
虽说心中已有预期,但当听到慕容隆的选择,宫妃羽麻木的心灵仍被刺得阵阵剧痛。
十年的恩爱仍抵不过复国大业,抵不过一位刚认识不到一年的女子,她脑中轰地一响,再也听不见对方说话的声音。
昨日她选择逃离,更多的是因为无法认同慕容隆的复国大业,可现在,她彻底绝望,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,心中再无一丝生机。
姚十八走到近前,粗暴地解开她的衣衫。宫妃羽无力地挣扎着,但根本无法逃脱魔掌。片刻后,便被脱得一丝不挂,赤裸着横斜在床上。
凌玄宇走到床前,对姚十八道:“你先到其他房间歇着,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。”
黑衣男子点头称是,缓缓挪动脚步,心怀不甘地迈出房间大门。
美妇穴道被点,四肢虽能活动,但毫无气力,下颌无法咬合,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,只能躺在床上任人宰割。
她美目半闭,泪水盈盈,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般倾撒在床头,无风轻舞。
周身肌肤嫩白滑腻,漾着乳脂般的光泽。
凌玄宇贪婪地盯着这具勾魂的玉体,眼中射出淫邪之火。那张冰冷的娇颜美得令人窒息,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月宫仙子。
修长的脖颈下,是精致玉润的锁骨,两座浑圆傲人的雪腻峰峦。
山峰之巅,嫣红的柔嫩樱桃含羞带怯,傲然翘立。
视线向下,弧线完美的腰肢勾人魂魄,丰满笔直的玉腿紧紧夹着,隐藏起销魂落魄的幽深溪谷……
天魔祭司一生阅女无数,但看到这具完美的娇躯依然无法自持,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生出将女子压在身下,尽情蹂躏的冲动。
他飞速脱去衣衫,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,和胯下那根一柱冲天的庞然巨物。
他走近女子身前,拉起她的纤纤玉手,把那根粗热的肉棍搭在手心。宫妃羽顿感手心火热,睁眼一看,立时惊得魂飞魄散。
那根肉棍色泽黝黑,长达八寸,粗如儿臂。最可怕的是,茎身疙疙瘩瘩,长满丑陋的突刺,仿佛蟾蜍的皮肤。
这根巨杵是男根十大神器之一,人称狼牙棒。当这根巨物与女子交合时,周边的凸起刮擦着肉壁,会给女子带来绝顶强烈的刺激。
“怎么样,老夫这根神物比你夫君的要威风多了吧?”凌玄宇淫笑道:“夫人不必心急,马上就让你尝尝这宝物的滋味。”
宫妃羽怒目相视,却不回话,心中知道任何语言都会遭到更下流的侮辱。
凌玄宇却不急于占有她的身体,走到一边,弯身拿起拂尘。
他微笑着挥动尘柄,在美妇身上轻轻滑过。
拂尘上的雪白兽毛拂过肌肤,奇痒无比,惹得美妇周身颤栗,雪肌上浮起一层细密的颗粒。
凌玄宇是色中圣手,对女子敏感处了如指掌。
他先是集中玩弄那对雪峰,尘尾撩拨骚弄着翘挺蓓蕾。
他运用玄功,内气注入拂尘,一根根绒毛竖立,针刺般划着美妇娇嫩的肌肤。
“嗯……”宫妃羽忍不住轻声呻吟,玉体扭捏狂摆,抵抗着钻心入骨的奇痒。那根拂尘缓缓下移,游过平坦的小腹,直到神秘的桃源。
男子拉开她紧闭的双腿,露出玉胯下一抹嫩红的沟壑。
令她心惊肉跳的拂尘轻轻划过,抚弄着两瓣绽放的花唇,在一线蛤口处上下舞动。
紧接着,一股热气顺着兽毛吹进穴口,在幽谷内涤荡翻腾。
蜜屄深处如遭电击,花穴蠕动,滚滚的花汁喷涌而出。
幽谷中每一片嫩肉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啃噬,痒得美妇娇声连连,玉腿疯狂踢踏,雪白丰润的翘臀上下巅荡起伏。
当恼人的拂尘从桃源洞口撤离,宫妃羽身体已瘫软成一团,眼中羞怒的泪水止不住狂涌。
凌玄宇满意地收起拂尘,邪魅地笑道:“夫人身体真是敏感,把老夫的拂尘都染湿了。最后再加把火,就可以开始了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美妇惊怒地盯着男子,不知他又有什么恶心的招式。
凌玄宇没有答话,甩动拂尘狠狠抽打着她柔嫩的雪峰。
那对硕大傲挺的双峰被拂尘抽得娇弹晃动,荡起阵阵乳波。
“啪啪啪”连续抽打之下,雪白的嫩乳上浮起一道道血红的痕迹,映在眼中,触目惊心。
姚十八躲在房间偷偷观望,松下裤子,右手握住膨胀欲裂的肉棒来回撸动。
他喘息地盯着美妇暴露的桃源美景,看着清清的细流从穴口流出,激动得差点一泄如注。
“祭司大人还有这种爱好,对这么美的女子也下得去手?”
他看着凌玄宇用拂尘抽打美妇,心中有些不忍,却又觉得无比刺激,手上动作再次加快。
宫妃羽双乳剧痛,身体愈发敏感。她咬着牙,忍住疼痛,倔强地不发出一丝呻吟。
“怎么样,舒服吗?”凌玄宇淫笑道:“身体的疼痛可以让夫人更加敏感,到时会更加欲仙欲死。”
“你不得好死。总有一天,会有人将你碎尸万段。”宫妃羽放声怒骂。
凌玄宇笑道:“我可不管将来,只要当下能销魂就好。”
他站在床边,将女子翘臀拉到床沿,扶着怒挺的黝黑巨屌,缓缓对准微微开合的一线蛤口。
“唰”地一声,寒光划过,一柄长剑直刺他的后心。
凌玄宇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女子身上,好似根本没有发觉。
当突如其来的长剑马上要刺中肌肤,他猛地回手,一掌将偷袭之人击飞,才慢慢转过头去。
倒地之人是个瘦弱的孩子,口中连吐鲜血,恶狠狠地盯着赤裸着的天魔祭司。
穆青赶到这里已有多时,他趴在窗外,看着男人凌辱心中的仙子,一颗心疼得如同刀绞。
不过,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,像只小狼,隐忍着等待时机。
仙子姐姐赤裸的娇躯映入眼中,看得少年心惊肉跳。
他明白这样偷窥是对仙子姐姐的侮辱,可是眼光却忍不住瞟向那具完美的玉体,胯下那根小棒子隐隐有些发硬。
他今年还不到十四岁,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。
一天清晨,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尿尿的地方流出乳白的粘液,吓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的父亲得知后,拍了拍他的后脑,笑着说道:“没什么大事,等你娶了媳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少年羞得小脸通红,隐隐些明白。
直到金兵入侵,他躲在死人堆中,看着敌人扒光女子衣服,在大街上施暴,听着女人般痛苦绝望的嘶喊,才明白这种事情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。
看着丑恶男子就要这样对待仙子姐姐,他再也无法考虑自身安危,冲进房子,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地刺向敌人后背。
凌玄宇早就发觉窗外有人,不过毫无内力,因此并未放在心上。当穆青从背后突袭时,他仅用了一成功力,否则,孩子当场就会重伤而亡。
看到眼前变故,宫妃羽双手护住前胸,大惊道:“穆青,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宫姐姐!”穆青大喊,用力支起上身,但眼前一黑,昏倒在地。
凌玄宇阴阴一笑:“怎么,慕容夫人还有个弟弟?”
“不!”美妇急道:“我和他仅有一面之缘,他只是个孩子,请祭司放过他。”宫妃羽挣扎着坐起,然而四肢无力,仅抬起半尺就再次跌落。
“甚是有趣。这孩子是个天生的杀手。虽然不通武功,但刚才那一剑速度,力量拿捏得恰到好处,竟能发出杀气,真是难得。”
“放他走!”宫妃羽喊得声嘶力竭,双目中燃着骇人的怒火。
凌玄宇从未见过如此冰寒彻骨的目光,即使他武功远在美妇之上,心中依然微微发颤。
他镇静片刻,冷笑道:“放他走?不,我要让这孩子看着你受辱,看着他心中的神女在老夫胯下变得多么淫荡。”
“姚十八,出来。把这孩子弄醒,让他看个仔细。”
姚十八急忙提上裤子,匆匆赶出。
他一把扶起穆青,右手按住人中穴,片刻之后,孩子悠悠转醒。
黑衣人提着孩子的衣襟,拉着他走向床边,就听凌玄宇道:“你这娃娃,肯定还是个雏吧,今天老夫教你如何操女人。不要看你的宫姐姐外表象个仙子,等会别提会有多浪了。”
“恶魔……你要下十八层地狱。”宫妃羽双腿乱蹬,绝望地惊声尖叫。
凌玄宇分开她的双腿,牢牢地按在床边,挺动着粗黑丑陋的肉屌,猛地刺入幽深的花穴,一枪到底,齐根尽没。
这一枪力大招沉,直刺花芯。
当着穆青弟弟的面,受此奇耻大辱,宫妃羽芳心剧痛,好似被一剑刺碎。
“啊”地一声,美妇发出一声凄绝的惨叫,双眼发黑,不省人事。
“不!”
穆青两眼血红,头上青筋爆裂,发疯般一口咬住黑衣人的手臂。
姚十八疼得大吼一声,用力一甩,将少年掀翻在地。
大怒之下,男子一把揪住孩子的头发,猛删了他几个耳光,孩子双颊登时红肿,嘴角流出鲜血。
“看清楚些!”
黑衣人按住孩子,让他脸颊正对着二人交合之处。
只见那根疙疙瘩瘩的丑陋肉棒在嫩红的穴口出出入入,扯动粉红的穴肉里外翻滚。
随着大力抽插,两人肌肤相撞,发出有节奏的“啪啪”声响。
清亮的淫液从洞口溢出,滴滴答答洒落在床。
穆青被男子控制,瘦弱的身躯却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决绝之力。
他疯狂扭动身体,竟然从黑衣人手中挣脱,怒吼着扑向正在淫辱仙子姐姐的丑恶男人。
凌玄宇见女子陷入昏迷,虽然下身爽到极处,但仍心有不甘,猛地抽出肉棒。
他按住扑来的少年,阴笑道:“刚才看清了吗?这只是开始,还有很多花样没教你呢。”
“呸!”穆青吐出一口血沫,脸部狰狞变形,神情骇人。
“笨蛋,连个孩子都看不住。”凌玄宇一把将少年抛给黑衣人,披着外衣走出房间。
没过多久,他从外屋返回,手中拿着一个鸡蛋。
他走到宫妃羽身前,按住她的酥胸,缓缓输入内力。
一刻钟后,女子“哇”地一声,吐出一口黑血,骤然睁开双眼。
凌玄宇面带狞笑,对穆青道:“我们来玩一个游戏,一会儿我把这个鸡蛋塞到仙子姐姐小穴里,你只能用嘴巴,若能把它吸出来,我就放你走。若是不能,我就一刀砍了你。注意,鸡蛋要是碎了,就算失败。”
“无耻,恶魔!”宫妃羽气得胸闷欲裂,大声痛骂。
凌玄宇不顾女子疯狂反抗,一手持着鸡蛋,一手拨开蛤口,旋转着将鸡蛋塞入蜜穴。
“滋滋”声不绝,那颗鸡蛋缓缓消失,只剩一小半露在穴外,远远望去,就像人蛇生蛋一般。
“噗”地一声,整个鸡蛋完全没入。
他伸出手指,按着蛋壳,将鸡蛋顶到花径深处。
放置完毕,美妇小腹之上隆起一个肿块,随着呼吸起起伏伏。
幽谷之中又胀又痒,刺激得女子双腿发抖。宫妃羽泪水长流,忽然大声道:
“穆青,你怕死吗?”
“我不怕!”孩子喊道。
“好,你要明白,人的尊严重于生死。等你死后,我会替你报仇,如果我做不到,还会有人替我们复仇。”
凌玄宇冷冷地看着孩子:“怎么样,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。”
穆青脖子一横:“狗贼,你杀了小爷吧。等我做了鬼,再来找你索命。”
凌玄宇脸色发青,缓缓举起手掌。
“住手!”宫妃羽喊道:“堂堂天魔祭司,却要对一个孩子下手,原来天魔教都是这样下贱货色。”
“哦,你不是刚刚教他如何做人吗?”
“你放了他,我任凭你施为。否则,我宁愿去死。”
凌玄宇冷笑道:“想死,没那么容易。不过老夫要你做我的鼎炉,总是寻死毕竟比较麻烦。”
他大手一挥,对姚十八道:“把这孩子放了,要是再敢回来,一刀结果了他。”
黑衣人拽着孩子,将他拉向门口。穆青状若疯狂,高声痛骂不休。
“穆青,快走,你活着就是救了姐姐。”
宫妃羽冲着孩子大喊,同时眨了眨眼睛。
穆青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,把心一横,头也不回向来路方向跑去。
“慕容夫人,本祭司遂了你的意愿,现在要看你的表现了。”凌玄宇淫笑着走近,对姚十八道:“夫人穴中之物就麻烦你取出了。”
姚十八低头称是,转身趴到女子胯前。
当洁白如玉的雪丘映入眼中,男子双目发直,猛吞了几口口水。
他玩弄过的女子不多,何曾见过如此洁白无暇、宛若凝脂雕砌的桃源美景。
两瓣嫩粉的肉唇早已张开,在空中轻颤,如花绽放。
深邃的幽谷中清泉潺潺,染得桃源洞口潮润亮泽。
腟腔内壁媚肉蠕动,隐隐能看到深入其中的鸡蛋外壳。
男子张嘴吻上粉红沟壑,形成一个交叉十字。紧接着,那根长舌像只灵巧的泥鳅,用力钻进深深的密洞。
宫妃羽感觉穴内火热,奇痒钻心,丰满的雪臀不自觉地如筛糠般抖动,那两条玉腿向内交叉,紧紧缠在一起。
姚十八担心鸡蛋破碎,用肩膀架住美妇双腿,舌尖继续向深处钻探。
男子的厚唇紧压着两瓣花唇,鼻尖埋进玉胯上的萋萋芳草,但舌尖仍无法触到蛋壳。
那条长舌在幽谷嫩壁上打转,舔舐着环环媚肉,刺激得美妇张开秀口,发出销魂的呻吟。
姚十八双唇压得有些麻木,舌头已经伸到极致,依然无法触碰到蛋壳。
懊恼中,他灵机一动,伸出舌头,双唇紧紧覆盖着柔润穴口,用力吸吮起来。
“噗叽,噗叽,滋滋滋……”花穴内水声不绝,酸甜的淫汁不绝流入男子口中。姚十八满足地吞咽下花汁玉液,继续用力狂吸。
宫妃羽半昏半醒,花穴蠕动,配合男子用力向外挤出恼人的蛋壳。
三寸,两寸,一寸,鸡蛋终于从穴口露出。
男子猛地用力一吸,只听“啵”地一声,沾满花汁的鸡蛋终于跳脱而出,落入男子口中。
美妇凤目迷离,小腹起伏,身体像被抽去筋骨,无力地瘫软在床上。在鸡蛋离体的一刻,美妇花宫紧缩,阴精直流,竟然小泄了一回。
“慕容夫人,下蛋的滋味如何?”凌玄宇粗喘着问道。
“无耻。”
宫妃羽盯着邪恶男子,心中充满痛苦、愤怒和难以抑制的恐惧。
她第一次知道,这世上有如此令人羞耻难熬的手段,而这可能仅仅是开始。
想到他多次提到的鼎炉,美妇陷入深深的绝望。也许有一天,贼人会吸取她的功力,将她变成任人淫辱的行尸走肉。
听着美妇呻吟声渐渐平息,凌玄宇笑道:“慕容夫人,准备与老夫双修吧。”
宫妃羽脸色惨白,怒道:“你们天魔教修炼淫术,有违天道,必遭天谴。”
凌玄宇邪邪一笑:“夫人误会了。老夫虽是天魔祭司,但并未修炼天魔大法,本人的双修之术来自一个神秘的教派。”
“一丘之貉而已。”宫妃羽愤然道。
“你不明白。”凌玄宇眼神飘忽,悠悠道:“我本来应当是这个神教教主的,可惜功亏一篑。”
宫妃羽默然不语,就听祭司接着道:“我是教主与护教圣女之子,原本应当继承大位。谁曾想到,我那老不死的教主父亲修炼了月转星移大法,每隔二十年便会返老还童。这样一来,我就永无继位的机会。
不过,月转星移大法有个缺陷,就是每二十年会有一个月完全失去功力。
我趁着他闭关时发难,没想到却中了圈套。
那时他还未散功,我用尽全力依然不是对手,还好侥幸逃脱。
之后,本人遇到法王,得其庇护,成为天魔祭司。若说武功,天下无人可及法王项背。但论起放蛊和用毒之术,能和我相比的不会超过三人。
本祭司不想用蛊术和淫毒对付夫人,那样会索然无味,浪费了夫人这样的绝佳鼎炉。”
这桩往事憋在凌玄宇心中,很少对人提起,不知为何会讲给眼前的绝色美妇。
宫妃羽越听越是心惊,不知道他的蛊术和淫毒会有多么恐怖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说你是绝佳鼎炉吗?”
凌玄宇淫笑着道:“首先,夫人内功卓绝,除了云凌雪,在女子中无人可比。其次,夫人有沉鱼落雁之貌,人间罕见。最后,夫人还拥有玉涡凤吸、鳖龙圣穴的人间名器,与夫人双修可谓世上最销魂的享受。老夫刚才仅仅抽插了几十回合,现在依然回味无穷。你若真心从了本祭司,我也定不会亏待你,保证让你天天欲仙欲死,如临仙境。”
“不要说了,你痴心妄想。”宫妃羽再也不堪羞辱,忍不住脱口痛骂。
姚十八在旁边道:“祭司大人,小的是否回避一下。”
“不必了,你就在这看我如何征服这个冷艳仙女好了。”
姚十八大喜,起身立在一旁。
“本祭司倒要看看,今日能否让夫人变成老夫的专用母狗。”凌玄宇纵身上床,俯卧着压在美妇身上,胯下巨蟒贴住柔嫩的小腹。
目光所及,正是那对颤巍巍的傲然巨乳,乳峰之上还泛着被拂尘抽打留下的一道道红痕。
凌玄宇双手从外侧挤压,把一对硕乳压成耸立的雪峰,两颗宝石般红润的乳头凑到一处。
他深吸了口气,叹道:“雪腻酥滑,乳香四溢,简直就是一对巨大的白凤蜜桃。今天要大饱口福了。”
男子张口含住两颗蓓蕾,舌尖沿着粉红桃晕扫动,不时用牙齿轻咬乳尖,双唇用力吸吮。
宫妃羽心房巨颤,似乎有一道道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上流过,刺激得周身娇软无力。
与夫君舔舐时不同,凌玄宇的舌尖上真气流动,令她无从抵抗,熊熊欲焰瞬间被彻底点燃。
空虚的花径中汁水淋漓,缓缓从桃源洞口涌出。
凌玄宇抬起臀部,硕大的龟首顶住一线蛤口,却引而不发,只在嫣红的深沟上摩擦滑动。
宫妃羽穴口似被炙热的铁棒撑开,引得花宫深处更加空虚难耐。
“慕容夫人,你嘴上说不要,可是小穴倒很欢迎呢,你看它多会咬人。刚刚老夫已经操过你的嫩穴,现在就不必装清高了。你只要求我,我现在就满足你。”
“滚……我无法阻止你作恶,可要让我屈服,休想。”
二人对歭良久,宫妃羽忍受着灼人的欲火,双唇紧咬,螓首偏在一边。
男子肉杵反复挑弄着花唇和穴口,突然猛一用力,重重地一插到底。
“啊……”宫妃羽清泪横流,发出一声尖锐的悲啼。那声音中带着愤怒、绝望和难以言说的满足。
蛇皮巨蟒填满整个幽谷,一种无比饱胀的充实感将美妇带上云端。
那根巨蟒在幽谷中搅动翻滚,火热的蛇头一口口啃噬者柔嫩的花芯。
最难抵挡的是蛇皮上的凸起,与一环环肉折交缠在一起,每一次抽动都拉扯着嫩肉,似乎要将女子的魂魄也一同抽走。
“怎么会这样难以抵抗,这种飞仙般的感受确实是慕容隆从未给与过的。难道自己如此不堪,真的会屈服?”
美妇恨极了身上的男子,可是身体却无法阻止如洪涛般的快感。
腟腔内的嫩肉从四面八方紧裹着肉枪,尽情地蠕动撕磨,完全不受她心魂的控制。
“夫人的名器真是名不虚传,太销魂了!”
凌玄宇气喘吁吁,双肩抗住玉腿,发起猛烈的冲锋。
那根丑陋的巨棒完全拔出,再齐根尽没,每一次捣送似乎都要把女子身体贯穿。
“噗呲,噗呲”的水声,“啪啪啪”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不行了……放开我。”宫妃羽双眼含泪,一声声如泣如诉,娇吟不止。
姚十八在旁边看得呆如木鸡,双眼中燃起阵阵邪火。床上女子长发飘散,乳浪翻卷,绝美的脸颊上铺满红霞,如同酒醉,看起来更加销魂刻骨。
在他眼中,宫妃羽如同月宫里的嫦娥。
此时此刻,嫦娥不再清冷,身上的欲焰烧得月宫温暖如春。
天魔祭司仿佛一头淫兽,正在疯狂蹂躏着月宫仙子。
身下那根巨棒就好似裹着蟾蜍皮肤的捣药杵,只是不在捣药,而是重重地捣进仙子的仙宫密洞。
宫妃羽美目迷离,脑子一片空白。
她转动螓首,恰好与姚十八四目相对。
那双浑浊、充满欲火的双眼正紧盯着自己最羞耻的部位,惹得美妇羞惭难当,周身一阵阵颤栗。
一刻钟后,美妇四肢抽搐,花宫深处大雨淋漓,攀上绝顶的高峰。
男子硕大的龟首被火热的阴精浇灌,舒爽得着连连颤抖,只得先从蜜穴中拔出。
凌玄宇不顾女子还未从高潮中消退,将她摆成跪趴着的姿势,从后面一插而入。
宫妃羽四肢无力,双臂无法撑住身体,纤腰下陷趴在床上,恰恰变成最诱惑的姿态。
美妇酥胸压在床上,变成一对雪饼。曲线完美的桃臀高高翘起,迷人的桃源洞口和翕张的菊穴斜斜地对着天空。
男子双手握住美妇柳腰,用力挺送腰肢,粗大的巨蟒再次探入熟悉的洞口。
此刻,凌玄宇唯一的想法就是在床上征服美女,将她收为禁脔,因此毫无保留,展开最凶猛的火力。
他知道美妇的名器不怕蹂躏,每次插入时双手都用力拉住她的纤腰,胯部狠狠地撞击雪臀。
未过多久,娇嫩的玉臀已被撞得粉红一片。
那根粗热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,记记直捣花芯,插得女子花宫震颤,软成一堆烂泥。
整整一个时辰,在男子无休无止的蹂躏下,美妇不知泄了多少次身,床下早已湿成一片。
每当女子阴精喷泄时,凌玄宇都会耐心询问:“慕容夫人,老夫的肉棒如何,与慕容隆相比哪个更爽一些?”
宫妃羽虽然脑中已混沌一片,但仍死死咬着牙闭口不答,接着就迎来更猛烈的狂风暴雨。
未过多时,凌玄宇的巨蟒抖动不止,终于到了最后一刻。他猛力一插,龟头死死抵住宫口,双手搂住美妇的无暇美背,骑在身上开始喷射。
姚十八看到祭司胯下卵袋不停收缩,大腿轻轻颤抖,交合处紧紧贴合,不留一丝缝隙。
二人像是同时中箭,僵直不动,但蜜穴中却是如风起云涌。
火热的阳精好似毒蛇的射液,顺着宫口扫射着花宫内壁,烫得美妇双眼翻白,娇喘着跌倒在床上。
毒液在花宫、花径中漫延,污染着美妇蜜穴中每一个角落。
凌玄宇满意地拔出肉棒,坐在床上大口喘息。美妇斜斜倒下,在床上不停抽搐。浓浓的阳精从一线蛤口流出,沾满雪臀、玉腿。
姚十八口干舌燥,胯下肉龙竖立,硬得似要爆裂。凌玄宇瞟了他一眼,道:“本祭司休息片刻,你去服侍夫人。”
没想到祭司言而有信,真的给了他机会,姚十八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,急忙除掉衣服,挺着肉屌走到美妇身前。
宫妃羽看到姚十八赤身过来,惊叫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姚十八笑道:“对不起,夫人实在太美了。如果不尝尝滋味,小人死都不甘心啊。小人会努力服侍夫人,一定比慕容隆做得更好。”
美妇眼光扫到他胯下之物,心中更是气苦。他的家伙七寸余长,粗酣如柱,竟也比慕容隆的要大上不少。
此刻,宫妃羽后悔欲死,没想到手下留情竟又召来恶果。
此人不过是个功夫低下的喽啰,却也能淫辱自己。
而这正是凌玄宇的打算,越是低贱之人的侮辱越能彻底摧毁她的自尊。
当一切都失去之后,宫妃羽反而冷静下来。
她忽然对姚十八粲然一笑,低声叹道:“来吧,这是我的命,我不怪你。毕竟在蓟州时,你曾帮助过我。”
姚十八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,抬头一看,天魔祭司面带寒霜,正狠狠地瞪着自己。
他脸色煞白,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大喊道:“祭司大人,绝无此事。是……是夫人想要害我。”
凌玄宇面无表情,冷冷道:“你知道,背叛天魔教是什么后果。不过今天算你走运,本祭司网开一面,让你先玩过慕容夫人再说。”
他心中只想摧毁宫妃羽仅留的尊严,暂时给了姚十八一条生路。
姚十八连磕了几个响头,大声道:“谢祭司大人。”他爬起身,蹬了宫妃羽一眼。美妇转过身,无声抽泣,泪水一滴滴打落在床头。
姚十八跪在床上,伸手拉起美妇娇躯,依然摆成狗趴的姿势。
他手扶着肉屌,用力刺向一线蛤口。
只听“滋”的一声,那根肉棒从穴口划过,却没有进入,而是偏到一边。
刚刚受到惊吓,他竖立的肉棒早已变成了一条死蛇,软踏踏地垂着头颅。
姚十八老脸发红,再次扶着龟头刺入,结果又是滑出,最后顶上了粉嫩的菊门。
宫妃羽吓得尖叫一声,拼命扭动雪臀,才将他的那根死蛇甩了出去。
“废物!”
凌玄宇轻蔑地盯了他一眼。
姚十八双手发抖,急得额上冒出冷汗。
“祭司……大人,马上就好。”他哆哆嗦嗦,用三根手指扒开穴口,另外一只手捏着龟头往里一塞,“噗呲”一声,整个龟冠终于没入淫穴。
他长出了一口气,擦了擦头上的冷汗。宫妃羽的鳖龙之穴感受到异物,猛地咬住龟首,穴内嫩肉像章鱼触手,死死环住龟头,不停挤压旋磨。
姚十八感觉龟冠卡在柔韧的穴口边沿,龟头被一张小口不停吸吮,爽得整根肉棒跟着发颤。
没过多久,那根死蛇终于重振雄风,化作一根坚硬的玉杵。
“直娘贼,让你吓我。看老子怎么收拾你。”他双手握住雪臀,下身用力一顶,铁枪一插到底,齐根没入花穴。
一滴,两滴,泪水沿着脸颊滑落,宫妃羽万念俱灰,双目茫然,似乎失去了最后的生机。
凌玄宇休息了半晌,肉棒早已恢复雄风。他站在床前,一把拉住美妇满头秀发,将她螓首抬起,一手撬开芳唇,将丑陋的阳物顶入口中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宫妃羽螓首狂摆,舌头用力,想将巨物吐出,但男子用力挺送,肉杵越插越深。
硕大、粗粝的肉棒不知不觉已插入大半,塞满了整个口腔。
美妇无法呼吸,脸颊涨得通红。
死亡般的窒息感传来,宫妃羽双手抬起,不断拍打着男人的粗腿,最后无力地按在腿上,身体再无一丝气力。
“慕容夫人,要学会配合,放松一些就不难受了。”凌玄宇一边调教,一边继续挺进,“噗”地一声,整根肉茎完整插入美妇的咽道。
宫妃羽整个咽喉都被填满,感觉肉棒已经插入胸腔。出奇的是,窒息感反而渐渐消失,只剩下酥痒和饱胀。
男子面露喜色,淫声道:“夫人身体果真不凡,能轻易吞下老夫整根大棒。”
他缓缓抽离,再一寸寸插入,只觉肉身被柔嫩的腟腔紧裹,舒爽的感觉不次于插入蜜穴。
美妇粉唇间粗黑的肉棒出出入入,一眼望去,无比淫糜。
当巨杵齐根没入时,两瓣红润的樱唇几乎含住阳根下的肉囊,被男子的一窝乱草扎得又麻又痒。
凌玄宇酷爱这种感觉,双手按住女子后脑,死命向里顶送,似乎想把两只春丸也送入口中。
看到女子呼吸不畅,满面通红,他才拔出肉屌,轻抽缓送,凸起的龟首在喉间游走,在咽道上显露出喉结般的形状。
伴着难忍的窒息,宫妃羽周身无比敏感,蜜屄之中快意如潮。姚十八第一次玩到天仙般的女子,兴奋得只知拼命抽送,一记记重锤直捣深宫。
凌玄宇见他满面通红,身上汗水淋漓,笑着问道:“怎么样,慕容夫人的小穴舒服吗?”
“舒服,真是人间极品。操过这样的美女,就是死也值了。”姚十八气喘吁吁地答道。
宫妃羽听着二人品鉴自己身体,气恼得几欲晕去。只是在两处夹攻下,她无法凝神思考,很快就被带上高峰。
“见鬼,就连一个天魔走卒都能让挑动自己,莫非自己身体真的很淫荡。”她痛苦地呻吟着,身体瘫软如棉。
姚十八正在用力奋战,突然龟头被滚烫的阴精浇灌,顿时止不住喷发,射出一汩汩浓稠的阳精。
从插入到喷射不到一刻钟时间,他羞惭地趴在美妇背上,像只死狗般大口喘着粗气。
“废物,这就完事了?”
凌玄宇不屑地瞟了他一眼。
“祭司大人……小人哪里能和大人相比。夫人的嫩屄实在太销魂了,小穴里又湿又滑,穴口和花芯都会咬人,小人实在承受不住。”
“哈哈,你虽然没有见识,倒是说到关键之处了,这正是玉涡凤吸和鳖龙之穴的妙处。”
姚十八擦了擦汗,羞愧地小声道:“也许下一次就好些了。”
凌玄宇一笑:“你还能下一次。那好,我们来玩个叠罗汉,本祭司正要试试夫人的后庭。”
说话间,二人同时抽出肉棒。宫妃羽失去依靠,一头栽倒在床上,即使身下都是水迹,也无力挪动身躯。
看着美妇倾倒众生的完美玉体,姚十八很快就恢复了雄风,按照祭司的指引躺在床上,胯下肉龙一柱擎天。
凌玄宇抱起濒临崩溃的美妇,伸手分开她的双腿,按住雪臀对准身下男子高昂的玉杵。
“滋滋”声不绝,肉棒顺利地插入她的绝世名器,微微一挺,齐根而入。
“你们要做什么?放开我……”宫妃羽恍惚中听到后庭二字,吓得脸色惨白。
这是她第一次显露出恐惧。
虽说之前也曾与慕容隆试过此道,但想到凌玄宇那根狼牙棒一般的庞然巨物,美妇还是心惊肉跳,害怕自己肠道会被胀裂,戳穿。
“怎么,夫人害怕了?”
凌玄宇笑道:“放心吧,本祭司会注意分寸的。”
他不顾美妇挣扎,双手按住美背,将她身体压向姚十八。
姚十八会意,伸出双臂,紧紧搂住美妇香肩,坚硬的胸膛死死压住那对硕大的美乳。
此刻,美妇菊门高翘,斜斜地对着凌玄宇高耸的巨龙。
凌玄宇笑道:“夫人运气很好,这间破房里还有些好东西,否则就要受苦了。”
他拿起从美妇蜜穴中取出的鸡蛋,轻轻磕破,一只手扒开柔嫩的菊穴,将蛋液注入幽深的肠道。
清凉的液体灌入菊门,美妇肠内酥酥痒痒,忍不住收缩蠕动,色泽浅粉的菊花翕张,吐出柔亮的清液。
凌玄宇手指扣了扣菊洞,拇指在菊花外侧涂抹了一圈,入手感觉越来越柔润水滑。
那根毒蟒早已跃跃欲试,对准肛洞用力一杵,整个龟冠已没入菊门。
“啊……”宫妃羽发出一声惨叫,一阵破瓜似的剧痛席卷周身。紧窄的菊花被巨物撑开,周边的肌肉拉伸拉薄,变成粉嫩透明的一层薄膜。
凌玄宇停顿片刻,将肉棒向深处缓缓推进,口中道:“夫人,忍耐片刻,过一会儿你就明白后庭花的滋味不输于插穴。”
宫妃羽双眉紧蹙,喉间嘶哑,连痛骂的话都说不出来。绝望到了极限反而是平静,她连遭厄运,心如死灰,对这更恶毒的凌辱已经麻木。
蜿蜒、肥嫩的肛肠内,好似插进一根火热的铁棍,不停撑开腔内细密的褶皱,不断拉伸、熨平。
在蛋液的润滑下,肠壁上湿润粘滑,肉棒的推进并未受到太大的阻力。
凌玄宇小心地推送,眼望着粗大的肉肠被嫩菊吞没。
“啪”地一声,男子胯部撞上翘臀,整根肉棒全部插入后庭。
凌玄宇长呼了口气,似乎刚才的插入耗尽了浑身的力气。
那根肉龙被火热湿滑的腔道裹住,紧致程度远超蜜穴。
宫妃羽感觉整个小腹都被贯穿,有种被顶破心肺的错觉。那种火热、酥胀感与插入蜜穴时的感受完全不同,却有种更加难言的刺激。
几息过后,肠道适应了插入的异物,胀痛感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酥痒销魂。
感到身下女子菊花紧缩,肠道蠕动,凌玄宇明白后庭适应了自己的巨物,开始缓慢抽送。
他双手按住肥美娇弹的玉臀,肉棒缓缓抽出三寸,再轻轻送进,细细研磨着肥腔嫩肉,品味着比蜜穴更为紧致,更加温热的奇妙感受。
棒身上丑陋的凸起刮着嫩肉细褶,每次拔出时都会把娇肠嫩肉带出少许,闪着耀目的赤红。
姚十八也不甘寂寞,配合着祭司开始抽送,两根巨杵你进我出,在双穴中抽插不停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美妇在二人夹攻下快感如潮,再也无法沉默,发出一声声销魂的泣叫。
趁着她张口之际,姚十八张嘴覆盖住美妇樱唇,含住她的香舌不停吮砸。
被心中鄙视唾弃的小卒强吻,宫妃羽感到一阵阵恶心,拼命摇动螓首,想要摆脱他的掌控。
“娘的,躲什么躲,小屄都操过了,亲一下怎么了?”姚十八正在销魂,哪容她反抗,双手抱住她的后脑,用力压在脸上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身上最敏感部位同时被侵犯,美妇心魂飘散,无力地瘫软在身下男子身上。
凌玄宇抽插愈发顺畅,猛然加大力道,如砸桩般齐根拔出,再整根捣入。
“噗叽,噗叽”的交合声四起。
那根巨杵带着空气塞入后庭,插得美妇小腹鼓胀,似要炸裂一般。
最难忍的还是狼牙棒上的突刺,刮得美妇娇肠震颤,心魂俱失。
两根巨物仅仅隔着一层薄膜,在抽插时不停碰撞,好似在比试枪法。凌玄宇明显占据压倒优势,粗黑的巨杵势大招沉,每每压住姚十八的铁枪。
宫妃羽气若游丝,眼前一片朦胧,身体像是在大海中颠簸。
绝顶的快意一波波袭来,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。
一个时辰过去,美妇连续泄身,臀下早已水流成河。
姚十八早早射出阳精,又在销魂的刺激下重振旗鼓。
只有凌玄宇依然还在奋战,他身体前倾,压在美妇身上,胯下巨蟒依然不知疲倦地冲杀、突刺。
在男子身体重压下,美妇像是被两块巨石架在中间,连喘息都愈发困难。她闭上眼睛,忍受着无休无止的跶伐,心中不知何时凌辱才会终止。
又是半个时辰的蹂躏,美妇菊穴外的蛋液都已干涸,凌玄宇才心满意足地喷射出浓精,灌满了整个腔道。
淫行结束之时,宫妃羽已陷入昏迷,宛若一只濒死的雪兽,静静地躺在床上。
不知过了多久,美妇才从昏迷中醒来。
第一眼看到的是凌玄宇那种令人恐惧的面孔。
男子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无暇美颜,微笑道:“刚才滋味如何?如果夫人不想继续受辱,就答应本祭司,做我的修炼鼎炉。”
他眉头一皱:“得给鼎炉取个好听的名字,就叫做羽奴如何?”
宫妃羽已经毫无力气对抗,听到他的声音都止不住阵阵胆寒。
“这世上竟有如此可怕的恶魔。我该怎么办?如果继续对抗,还不知会受什么样的凌辱。”
宫妃羽心中暗道:“也许只能先屈从,之后再找机会逃脱。他总不能时刻把自己带在身边。”
“好吧,我愿做祭司的鼎炉。”当她说出这句话,心痛得如同刀割。
凌玄宇大笑:“好,那我们就来见证这一刻。”
他坐在床上,手扶着巨屌,对美妇道:“羽奴,你跪到床下,四肢着地,学母狗的样子爬过来。然后含住老夫的大屌,只要能用嘴巴让本祭司出精,就算你正式成为本祭司的鼎炉。”
美妇脑中轰然巨响,她难以想象,这个恶魔会这样践踏她最后的尊严。“不,你去死吧。”宫妃羽大喊一声,眼中射出不屈的怒火。
“哈哈哈。”凌玄宇大声狂笑,“这就对了,如果你这样就屈服,就不是我心中的慕容夫人了。”
他对姚十八招了招手,喝道:“来,上绳索。”
宫妃羽怒视着凌玄宇:“随便你,我连死都不怕,有什么手段一起上吧。”
姚十八取出一捆红绳,鞠躬道:“祭司大人,用哪种绑法?”
“先来个蜻蜓点水吊吧。”
“是。”
姚十八走到床前,手中拿着绳子道:“慕容夫人,委屈你了。”
宫妃羽暗自运气,感到被点穴位有松动迹象,然而一时半会还无法冲开穴道。她闭上眼睛,不再做无谓挣扎。
姚十八拉起美妇上身,先在锁骨下绑了一圈,然后绳头从双乳前的沟壑下穿过,在美乳下方打了一个结,反向拉到背后。
接着在乳峰上方又加了一道绳索。
那对傲挺的雪峰被挤得高高耸立,型如玉笋。
接着,男子将美妇双手拉到背后,在手腕上层层捆绑,最后打成死结。
“夫人,伸一下腿,该绑下面了。”男子先在小腹上绑了几圈,然后螺旋状捆绑玉腿,到最后绳头收在足踝之上。
男子把三条绳索扔上房梁,分别垂下,离地三尺有余。凌玄宇抱起美妇,姚十八把三条绳索绑住她的双手和两个足踝。
捆绑完毕,宫妃羽身体吊在空中,俯身向下。双手垂直向上,两条丰满白皙的玉腿呈人字型荡在半空。
姚十八的捆缚之术颇为高明,红绳紧紧绑住美妇雪白娇嫩的玉体,勒出一道道深陷的痕迹。
红白相间的绳索与玉体映在眼中,既让人怜惜又撩人心魂。
凌玄宇站在她的后方,恰好看到玉胯下大泄的风光,粉嫩的菊门和桃源洞口微微张合,亮光闪闪,阳精混着淫液泛着乳白的泡沫缓缓溢出,点点滴滴洒落一地。
“慕容夫人,刚才只是开胃菜,正餐现在才开始。你若肯屈服,随时说话。老夫会放你下来。”
宫妃羽头部充血,头晕脑胀,手腕和足踝撕裂般剧痛。不过她依然轻蔑地答道:“恶魔,你死了这条心。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好,那我们开始吧。”凌玄宇取出拂尘,用力抽打着她的雪臀、美背